被骂贱婢女?我转身成了太子妃(苏承志萧珩)全文免费_(苏承志萧珩)被骂贱婢女?我转身成了太子妃后续阅读(苏承志萧珩)
“贱婢!下作的胚子!跟你娘一个德行!”啪!带着倒刺的鞭梢狠狠抽在左脸上,
剧痛瞬间炸开,温热的液体顺着下颌线淌下,铁锈味在嘴里弥漫开来。雪地被染红了几点。
“夫人息怒!夫人息怒啊!”一个老嬷嬷的声音带着哭腔在旁边劝道,“四**自幼身子弱,
经不起这样的毒打啊”“滚开!”执鞭的华服妇人,定远侯府的主母王氏,一脚踹开老嬷嬷,
华丽的脸上尽是扭曲的怨毒。她扬起手,鞭子再次落下,“孽种!谁给你的狗胆,
竟敢私拿嫡女的月例银子?你也配?!”鞭梢在我眼前迅速落下。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。
上一秒的记忆还停留在密闭的实验室,刺耳的警报,灼目的白光。下一秒,
整个人赫然在这深宅中。现在是剧烈的头痛,不属于我的记忆疯狂灌入我的脑中。苏清月,
定远侯府庶出的四**,生母早逝,身份卑微,常年被主母王氏和嫡兄嫡姐肆意欺辱。
而此刻,鞭子就是冲着我来的。本能压倒了一切混乱的思绪。
就在鞭梢即将再次撕裂皮肉的刹那,我动了。不是苏清月那种逆来顺受的懦弱,
而是属于前世无数次在生死边缘中锤炼出来的战斗反应。身体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转动,
鞭子擦肩膀而过,抽在冰冷的雪地上,溅起一片雪沫。王氏一愣,
似乎没料到这向来打不还手的贱种竟敢躲闪,随即更怒了:“反了你了!”她手腕一抖,
鞭子卷向我的脖颈,意图想锁喉。机会!在她挥下的瞬间,我左手猛然探出,
精准无比地扣住她执鞭的手腕脉门,拇指狠狠一摁!“啊!”王氏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嚎,
剧痛让她五指瞬间松开。那根浸染了我鲜血的鞭子也随即掉在雪地上。但这还没完。
我的动作行云流水,毫无拖泥带水。右手跟上,五指锁住她的腕骨,身体重心下沉,
凭借着前冲的力道把王氏的手指一掰一折!“咔嚓!”一声令人牙酸的脆响,异常响亮。
“啊!我的手!我的手断了!”王氏的惨叫陡然拔高,凄厉得变了调,整个人痛得佝偻下去,
涕泪横流,头发也散乱不堪,哪还有半分侯府主母的优雅体面?一片寂静。
刚才还假惺惺劝架的老嬷嬷和几个粗壮婆子,此刻被震惊得张着嘴,眼珠子几乎跳出来,
惊恐地看着这打败认知的一幕。我稍微喘了口气,脸上伤口的血还在往下滴,
不停的落在雪地上。但这副身体,不再是苏清月的恐惧和麻木,
而是属于我的冰冷沉静的怒火。我俯视着在地上蜷缩着哀嚎着的王氏,声音不大,
却带着一种威慑力,盖过了风声和她的哭嚎:“夫人,打脸很爽?”王氏猛地抬头,
剧痛和极致的羞辱让她面容扭曲,嘴唇哆嗦着:“你这小**,你敢打我,
侯爷不会放过你的”“侯爷?”我唇角勾起一个毫无温度的弧度,
从旁边一个吓傻了的婆子手里,轻而易举地抽走一个硬壳账本。
那是她刚才捧给王氏看的罪证。我随意地翻了翻,
劣质的墨迹和拙劣的伪造手法在特工级的观察力下无所遁形。“啪!
”账本被我重重摔在王氏的脸上。“伪造账目,克扣我的月例,栽赃陷害?”我的声音不高,
却字字清晰,汇入在场每一个人的耳朵里,“为了侵占我爹娘给我留下的那份万两嫁妆,
你还真是煞费苦心啊,我的好嫡母。”王氏的惨叫瞬间停止,瞳孔骤然收缩,
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,只剩下恐惧的喘息。她死死盯着我,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,
就像第一次真正认识眼前这个她欺负了十几年的女人。“你胡说,血口喷人”她反驳道,
声音却抖得不成样子。“血口喷人?”我往前踏了一步,目光扫过那几个噤若寒蝉的仆妇。
“要不要问问你身边这几条忠心的狗,
这些年是怎么帮你做假账、怎么把库房里那些本该属于我的东西,一件件搬进你的私库的?
”被点到的仆妇们浑身一颤,头埋得更低了,生怕让我发现了什么异样。王氏脸色惨白,
冷汗混着泪水糊了一脸,断腕的剧痛似乎都忘了。她嘴唇想动,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,
只有眼神里那深入骨髓的恐惧在蔓延。就在这时,一阵急促杂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。“反了!
真是反了天了!”一声威严的怒喝传来。定远侯苏承志,身着一身锦袍,
在一群管事小厮的簇拥下,脸色铁青地出现在院门口。
他身后还跟着一脸震惊和幸灾乐祸的嫡兄苏明远、嫡姐苏清雅。
眼前的景象显然超出了他的想象:他心目中优雅端庄的夫人,
现在正像条狗一样蜷在雪地里哀嚎。而他那个一向懦弱的庶女,正浑身浴血,却站得笔直,
眼神异常锐利,冷冷地扫视着众人,脚下还踩着一个账本。“侯爷!侯爷救我啊!
”王氏爆发出凄厉的哭喊,挣扎着想爬过去,“这小**要杀我!她疯了!
我的手被她折断了!而且还想污蔑我”苏承志的目光落在我脸上那道深可见骨的鞭伤,
又看向地上染血的鞭子和王氏的断腕,最后定格在我身上。那目光复杂,有震惊,也有审视,
但更多的,是一种被冒犯权威的暴怒。“苏清月!”他厉声咆哮,声震屋瓦,
“你竟敢以下犯上,重伤嫡母?!来人!给我把这逆女拿下,家法伺候!
”几个家丁听到命令扑了上来。我没有动,甚至没有看那些家丁一眼。
目光依旧平静地迎着苏承志的怒火说道:“父亲要动家法,女儿无话可说。但在动刑之前,
可否容女儿问一句,父亲是否还记得十六年前,我娘临终前,
交给您的那块刻着‘瑾’字的玉佩?还有那封**,上面写着的:求您善待我,
并言明嫁妆归属的遗书?”苏承志猛地一震,脸上的暴怒瞬间凝固。他死死盯着我,
锐利的眼里涌起震惊、疑惑、还有一丝被深埋多年的、隐秘的愧疚。“你怎么知道玉佩?
还有遗书?”他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。那玉佩,那封遗书,是他心底最深的一根刺,
一个他刻意遗忘、却被王氏用手段掩盖的秘密。王氏的哭嚎也停了,惊恐地睁大了眼睛,
像是听到了世上最可怕的事情,失声尖叫:“侯爷!别听她胡说!她在编故事!
她娘就是个低贱的奴婢,哪有什么玉佩遗书!她疯了!快拿下她!”她挣扎着,
用仅剩的一只手死死抓住苏承志的衣袍。苏承志低头看了一眼疯癫的王氏,又抬头看向我。
似乎在沉思着什么。最终,那属于侯爷的权威和疑心压倒了短暂的动摇。他甩一甩袍袖,
挣脱了王氏的手,眼神重新变得冰冷而强硬:“一派胡言!妖言惑众!你重伤嫡母,
罪证确凿!还敢攀诬构陷?给我拿下!堵了她的嘴!”家丁再无顾忌,凶神恶煞地扑到眼前。
粗粝的大手抓向我的肩膀。不能硬扛。这具身体太弱了,刚才的反击已是极限。
就在那几只手即将触碰到我的瞬间,我猛地后退一步,避开了第一波擒拿。
目光越过凶神恶煞的家丁,精准地钉在苏承志脸上,声音拔高,
带着一种玉石俱焚的决绝:“父亲!你就不想知道,当年那封能证明我娘清白的遗书,
为何会不翼而飞?你就不想知道,
我娘‘偷人’所谓的‘铁证’和那条绣着野男人名字的帕子上面的针脚,
为何和您这位的夫人房里,某个绣娘的手艺一模一样?!
”苏承志脸上的冰冷强硬瞬间寸寸崩裂!他高大的身躯晃了晃,瞳孔骤然放大,死死盯着我,
那眼神几乎要将我刺穿。王氏脸上更是充满了末日降临般的恐惧:“血口喷人!
小**你不得好死!侯爷!她在离间我们!”“闭嘴!”苏承志一声暴喝,
震得整个院子嗡嗡作响。他看也没看地上的王氏,眼神死死看着我,里面透露着惊疑、狂怒,
还有一丝被戳破秘密的狼狈。“你再说一遍?”家丁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僵在原地,
进退两难。我挺直脊背,任由脸上的血滴落,迎着苏承志的目光,一字一句,
清晰无比:“我说,伪造证据,诬陷我娘与人私通,逼得她含冤自尽,
好名正言顺侵占那份万两嫁妆的,就是您身边这位贤、良、淑、德的王夫人!”“啊!
”王氏彻底崩溃,在地上翻滚着,断腕的剧痛和内心的恐惧让她语无伦次。“假的!
都是假的!苏清月你这妖孽!你不得好死!侯爷!杀了她!快杀了她啊!”苏承志的脸,
由铁青转为煞白,又由煞白涨成一种骇人的猪肝色。他胸口剧烈起伏,
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,微微颤抖着。他看着地上疯狂哭喊、面目全非的王氏,
又看看浑身浴血却站如松的我。良久,苏承志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:“来人!
把夫人‘请’回她自己的院子,没有我的命令,不许踏出一步!任何人不得探视!
”他终究没有立刻信我,但王氏的反应,已足够在他心里埋下怀疑的种子。他需要时间,
需要查证。“侯爷!你不能信她!她是妖孽!”王氏被两个粗壮的婆子强行架起来,
她拼命挣扎嘶喊,声音绝望。“堵上她的嘴!拖走!”苏承志厉声打断,没有丝毫怜悯。
破布塞进嘴里,王氏的哭喊变成了绝望的呜咽,被粗暴地拖离了这座院子。
苏承志的目光再次落回我身上,“苏清月,”他声音低沉,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,“你,
也回你的院子。没有我的允许,同样不许踏出一步!”几个家丁立刻围了上来,
虽不敢像对王氏那样粗暴,但态度也绝对称不上友善。我垂下眼睑,没有争辩,没有反抗,
顺从地跟着家丁离开。转身的瞬间,我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,
近乎无声地低语:“第一步,成了。”冰冷的柴房,四处漏风,
空气里弥漫着腐朽的木头和灰尘的味道。一盏油灯在破桌上摇曳,光线昏暗,
勉强照亮方寸之地。脸上鞭伤已经简单处理过,虽然还是**辣的疼,
但这疼痛反而让我更加清醒。门“吱呀”一声被推开,一个瘦小的身影端着个破碗,
鬼鬼祟祟地溜了进来,是负责看守的老仆福伯,一个在侯府底层挣扎求存、眼神浑浊的老人。
“四**,”福伯的声音压得极低,带着惊魂未定的颤抖,
他把那碗几乎能照见人影的稀粥放在桌上,眼睛飞快地扫了一眼门外,才凑近些,
“您刚才在前院说的是真的吗?那帕子真是夫人…”他不敢说完。我抬起眼,
看着他眼中那混合着恐惧和一丝隐秘期盼的光。苏清月的记忆在脑中快速闪过:福伯,
曾是母亲瑾娘院子里一个不起眼的花匠,瑾娘待下人宽厚,曾在他小孙子病重时施以援手。
“福伯,”我的声音很轻,带着安抚的力量,“十六年前,腊月十七,天降大雪。
我娘在暖阁里绣一方给父亲做生辰礼的帕子,用的是江南新贡的云锦,上面绣的是岁寒三友。
你的小孙子因为高热不退,急得在回廊下团团转,是我娘看见了,
让她的贴身丫鬟碧云拿了二两银子给你,让你赶紧去请大夫。你当时跪在雪地里磕头,
说瑾姨娘的大恩大德,没齿难忘。”福伯的身体猛地一僵,手里的破碗差点掉在地上!
他瞪大眼睛,难以置信地看着我,嘴唇哆嗦着:“你怎么知道?
那天的事连侯爷都不知道…”“我还知道,”我继续道,声音平静无波,
“就在我娘‘出事’前三天,你无意中看到夫人身边最得力的李嬷嬷,
偷偷摸摸去了府外东街巷尾那家不起眼的‘锦绣坊’,出来时神色有些慌张。
那家铺子的老板娘,姓张,最擅长模仿他人的绣工针脚,
尤其是模仿我娘那种独特的双面回针绣。”福伯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,
他踉跄着后退一步,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土墙上,发出沉闷的声响。他大口喘着气,
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和一种被揭穿秘密的惊讶。“四**…”他声音抖得不成样子,
“您是人是鬼,这些事您怎么可能”“我是苏清月,瑾娘的女儿。我娘含冤而死,
我隐忍十几年,只为今日。福伯,你欠我娘一条命。现在,告诉我,当年李嬷嬷去锦绣坊,
到底做了什么?我要听每一个细节。”油灯的火苗剧烈地跳动了一下。
福伯整个人都佝偻了下去,靠着墙,慢慢滑坐到地上,双手抱住了头,肩膀剧烈地耸动起来,
压抑的咽声在狭小的柴房里响起。“是孽啊…”他哽咽着,
“瑾姨娘那么好的人…呜呜…那天李嬷嬷确实去了锦绣坊,老奴…老奴因为小孙子病好了,
想去给张娘子送几个鸡蛋道谢。结果在巷口…看见李嬷嬷把一方帕子交给张娘子,
还塞了一包银子,老奴当时没敢多想。后来瑾姨娘就出了事,
那方‘奸夫’的帕子…老奴…老奴在侯爷审问时,远远瞥见过一眼,那针脚,
那配色…分明就是瑾姨娘的手艺!可怎么会…老奴害怕啊…夫人她…”福伯早已泣不成声,
恐惧已经深入骨髓。“张娘子还在东街?”我追问道。福伯用力点头,
鼻涕眼泪糊了一脸:“在的!她男人前年死了,铺子生意也差,就靠点老主顾勉强撑着。
四**您要去找她?夫人知道了会…”“她自身难保了。”我打断他,站起身,
走到柴房唯一的破窗前。福伯,帮我做件事。明天,想办法把这个消息,
悄悄传给前院书房伺候的小厮阿贵。就说瑾姨娘当年的旧物,或许有线索在锦绣坊。”阿贵,
苏清月的记忆里有这个人,一个看似木讷实则颇有心思的小厮,
曾受过瑾娘院里一个老嬷嬷的恩惠。福伯猛地抬头,眼睛里闪过一丝挣扎,
随即被一种豁出去的决绝取代。他挣扎着爬起来,对着我深深一揖,
声音带着孤注一掷的颤抖:“老奴明白了!四**您一定要为瑾姨娘讨回公道啊!”夜,
更深了。风雪似乎小了些,但寒意更甚。我站在窗边,指尖拂过脸上粗糙的绷带。
王氏的禁足只是开始,苏承志的疑心已被点燃,但还不够。
我需要更直接的、能一击致命的证据。锦绣坊的张娘子,她的证词正是最终真相的一把钥匙。
然而,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。就在我准备利用福伯传递消息后的第三天深夜,
柴房外看守的家丁似乎被人引开了片刻。一道黑影极其敏捷地翻过破败的后墙,
悄无声息地落在柴房门口。门栓被极轻微的力道拨开。我瞬间警醒,身体紧绷,
隐在门后的阴影里。指尖扣住了一块边缘锋利的碎瓦片。门被推开一条缝,
一个身影裹挟着浓重的血腥气的人跌了进来,随即沉重地扑倒在地,
发出一声极力压抑的闷哼。月光从门缝泻入,照亮来人的侧脸。那是一个极其年轻的男人,
看身形不过弱冠之年。纵然此刻脸色惨白,嘴唇毫无血色,眉宇间也覆盖着一层痛苦的阴霾,
依旧难掩那份刻在骨子里的清贵与俊美。他的锦袍已被暗色的液体浸透了***,
浓重的血腥味正是来源于他左肋下那道狰狞的伤口,深可见骨,皮肉翻卷,还在不断渗血。
更棘手的是,他露出的手腕皮肤上,隐隐透出一种不祥的乌青色。毒!
而且看那蔓延的速度和色泽,绝非寻常毒物。他挣扎着想抬头,涣散的目光似乎想看清环境,
但失血和剧毒的双重折磨下,他身体一软,彻底失去了意识。我蹲下身,快速检查。
致命的伤口,致命的剧毒。这人身份绝不简单,这身料子是贡品级的云锦。能惹上这种追杀,
出现在侯府柴房。麻烦,天大的麻烦。救?还是不救?一个将死之人,救他可能引火烧身。
但他的身份,或许能成为一张意想不到的牌。尤其是在这种时刻。几乎没有太多犹豫,
属于特工的冷酷算计压倒了风险考量。我迅速撕下自己还算干净的中衣下摆,
用力勒紧他伤口上方减缓出血。目光扫过柴房角落堆着的破筐烂草。“罢了罢了,算你命大。
”我费力地将他拖到墙角最隐蔽的烂草堆后面,用杂物什么的小心遮掩好。
浓重的血腥味是个大问题,我快速将地上沾染的血迹用沙土掩盖,
又抓了一把柴房里特有的干草屑撒在周围,勉强遮掩。刚处理完,
外面就传来家丁骂骂咧咧走回来的声音和重新落锁的声响。我坐回原来的位置,
心跳平稳下来。看着墙角那堆杂物,心里不免紧张。第二天,风雪依旧。
福伯悄悄递进来一个油纸包,里面是几个冰冷的硬馍馍,还有一个更小的纸团。我展开,
上面是歪歪扭扭的几个字:“张娘子应,但需银钱封口。侯爷震怒,疑夫人。夫人院,
昨夜有信鸽飞往城西。”城西?王氏的娘家方向?她在求救?还是销毁证据?时间不多了。
必须尽快撬开张娘子的嘴!“福伯,”我隔着门缝,声音压得极低,“银子我有办法。
你告诉张娘子,只要她肯说实话,保她后半生衣食无忧,离开京城隐姓埋名。另外,
帮我弄点东西进来,越快越好。
”我快速报出几样东西:烈酒、干净的布条、针线、还有几样常见的草药,最后加了一样,
“再想办法,弄一小块明矾,指甲盖大小就行。”福伯惊疑不定,
但看到我眼中不容置疑的冷冽,他重重点头:“老奴拼了这条命也给您弄来!
”等待是煎熬的。墙角那人的气息越来越微弱,血腥味和淡淡的腐臭味混合在一起,
越来越难以遮掩。我每隔一段时间就过去探探他的鼻息,
用福伯后来冒险塞进来的烈酒为他擦拭伤口边缘降温,延缓感染。
但他身上的剧毒我现在也束手无策,只能靠他自己挺过来了。第三天傍晚,
福伯终于把东西都弄齐了,还有一小块用破布包着的明矾。入夜,
看守的家丁似乎被特意安排得离柴房远了些。机会来了。我迅速行动起来。
用烈酒仔细清洗双手和那枚粗糙的缝衣针,在油灯上反复烧灼。然后,走到墙角,
小心地拨开杂物。那人还在昏迷,脸色惨白,呼吸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。
伤口边缘开始有坏死的迹象,毒素的乌青已经蔓延到了手臂。没有***,没有抗生素,
这几乎是场豪赌。我深吸一口气,眼神变得专注。拿起针线,蘸上烈酒,
利用前世特工的知识,稳定而精准地将翻卷的皮肉一层层缝合、拉拢。
针尖刺入皮肉的声音在柴房里异常清晰,昏迷中的人身体无意识地抽搐着,
冷汗浸透了他的衣服。缝合完毕,用干净的布条蘸着捣烂的草药敷上包扎好。做完这一切,
我额头上也不免冒出了一些冷汗。能不能活,就看他的造化了。就在我处理好一切,
重新用杂物将他遮掩好的那一刻,柴房的门锁被粗暴地打开了!“四**,
”门外站着的是苏承志身边得力的管事苏忠,面无表情,眼神冷漠,“侯爷请您去祠堂。
夫人…也在。”果然还是来了!我站起身,脸上没有任何波澜。临走前,
目光在墙角那堆杂物上停留了一瞬。希望这个“麻烦”,能撑到我回来。祠堂里烛火通明,
沉重的檀香也压不住那股剑拔弩张的气氛。苏承志端坐在主位,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,
下首坐着几位族中有头脸的叔公,个个神情肃穆。王氏跪在祠堂中央的***上,
一夜之间仿佛老了十岁,鬓发散乱,脸色憔悴,但那双眼睛却像淬了毒,
死死地盯着走进来的我。她身边,李嬷嬷垂着头,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。“父亲,
各位叔公。”我微微屈膝行礼,声音平静。“苏清月,”苏承志开口,声音沙哑而疲惫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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