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新章节从尸堆爬出后,我疯了(萧元承顾朝月)_从尸堆爬出后,我疯了萧元承顾朝月最新章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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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了我,身边的人都死了。我从尸体堆里爬出来,浑身是血,望着亲人的尸体我笑意全无。

我从未想过,一个人不爱了,能决绝到什么地步,现如今我知道了。

他竟然要了我全家人的命。可他不知道,我尽心尽力的待他,

只是因为他与我的心上人有几分相似罢了。而他所谓的温柔善良的“妹妹”,

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。1「为什么……」鲜血染红了整个丞相府,

奴仆主子百余人倒在血泊之中。我怔怔地看着面前骑在马上的高大男人,他手里握着长剑,

目光冷峻如霜,眉间带煞。「为什么?」「因为你没有足够让我放弃的资本。」我苦笑,

我的确没有资本。「因为我没有顾朝月那样出众的身世,给不了你想要的权利吗?」

我低下头,轻声细语,却觉得心底像被针扎了一般痛。这个曾经温柔待我的男人,

现如今却要将我所有的希冀都击碎。我早该知道是这种结果。顾朝月,北冥的和月郡主,

当朝摄政王的独女,尊贵无双,才华横溢,知书达理,被称为第一才女。萧元承,当朝太子。

如今朝廷局势已被摄政王所掌控,皇帝只不过是傀儡而已,

萧元承也是摄政王一手扶持上去的。我知道他所承受的压力,知道他想夺回政权,

也知道他接近顾朝月的目的,所以我从来都没说什么。甚至是倾尽家族之力,也在所不惜。

「太子哥哥。」突兀响起的温细声音让我一怔。我抬眸,

就见一名穿着粉色罗裙的少女款款走向萧元承。她脸上挂着甜美的笑容,对着萧元承撒娇,

似乎很喜欢萧元承。萧元承看着少女,眉眼间露出宠溺之色。「朝月,怎么跑出来了?」

那是我所没有见过的神色。他在我面前一向冰冷,没有多余的神色,

我甚至还问过他是不是木头匣子。可他在外人面前又对我很是温柔。「太子哥哥还没完事吗?

父亲让我们解决之后一起去吃饭呢。」少女嘟囔着,一副撒娇的模样。我看得出来,

少女并非是装出来的。如果换做是我,在萧元承面前,我是绝不敢这么放肆的。我知道,

萧元承有很大的洁癖,最厌恶的便是別人触碰他,可现在,他却笑的宠溺。我低下头,

掩饰眼睛里的难过和悲伤。原来这才是你真正的性情。原来你不是没有心,

只是你的心不属于我。少女笑眯眯地挽住萧元承的胳膊,亲昵地贴着他,

仿佛是在宣布他是她的私有物品一般。萧元承看向我,目光淡漠:「我先带朝月去吃饭,

晚点再回来处理事情。」他转身离去,那少女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,回过头挑衅的看着我,

我一瞬间便读懂了那饱含的深意。看吧,他终究还是属于我的,而你,配不上他。

深宅大院培养出来的大**,又岂会这么简单。萧元承伸出手,摸了摸顾朝月的脑袋,

对着身旁的黑衣护卫吩咐了几句。顾朝月乖巧地站在一旁等着。黑衣护卫渐渐向我走来,

那两个人的身影却越走越远,直至消失不见。我不禁苦笑,我在他心中,到底算是什么。

我的心里像灌满了冷水,这是我第一次品尝到失败的滋味。身为丞相府的大**,父母相爱,

要风得风要雨得雨,何时受过这种委屈。不甘心,真的不甘心,可我丝毫没有办法。

我闭上眼晴,静静的等待死亡的到来,我丞相府还有一人存活于世,这就已经够了。

那人却迟迟没有下手,脸上氧氧的,我眉心一颤。小心翼翼的睁开眼晴,映入眼帘的,

是一张熟悉的脸。他正看着我,漆黑的眼瞳深邃得如同浩瀚的宇宙,

令人看不清他内心的思绪。2「谢长宴……」我瞳孔骤缩,心脏剧烈地跳动着,

脸上浮现出不敢置信的神情。他下意识松开我,往后退了两步。「**可是认错人了?

我并不是什么谢长宴。」他的话语里有着疏离的冷意。我认错了?怎么可能?一样的面容,

唯一不同的,便是此人耳后有颗痣,以前,从没有这颗痣。那个曾经意气风发的少年郎,

本该驰骋疆场,保家卫国,却被折断了羽冀,满门抄斩。可他为何还活着?

为什么会成为萧元承的护卫?他不是最讨厌萧元承的吗?「我的任务是解决掉你。」

「我赌你不会。」我笑地肆意,眼眶却湿润了。他看着我,眼中流露出不明的情绪。

「我好像真的下不了手。」「**可是认识我?」我笑着摇了摇头,「并不认识,

你叫什么名字?我怎么之前没有见过你?」「属下封宴,太子殿下手下暗卫之一,

至于之前的事情,想不起来了。」想不起来了吗,我不禁握紧了拳头。谢长宴失忆了,

成为了曾经他最恨的人的手下,这中间说没有猫腻我绝对不信。「你走吧,我不杀你。」

收起剑,利落的转身。看吧,纵然是不记得我了,可他本能的心软了。他的背影越来越远,

就像南飞的候鸟,我拦不住的。我一定要查清楚真相,我不能让我的少年郎坠入层层深渊。

我抬头望着天空,思索着怎么办才好。此时却暮然下起了大雨。青灰的檐角落着雨珠,

像一方晶莹的珠帘。「连你也觉得可悲吧。」「可世间就是这样。」胜者得意扬扬,

败者彷徨淘汰。这就是人生啊,残酷无情。同样的雨天,刑场却围满了人。

我静静的站在台下,扫视了一圈,没有谢长宴。一个个谢家人被推上刑台。

为首的便是谢老将军。老将军一身傲骨,一生戎马,虽然年辸,却也气势如虹。

在战火中磨砺出来的铁血杀气在这一刻显露无疑。不管对方怎么劝说,

都坚决站在那儿不肯动弹半分。他的眼晴直钩钩的盯着摄政王。「将死之人,我就有话直说,

其他罪名我谢家可以认,唯有私通叛国,我谢家绝对不认。」「我谢家陪着先帝征战四方,

忠心耿耿,岂会有叛国之心。」「如今政权落在你们这些小人手中,大好河山,

迟早变烽火连天。」谢老将军越说越激动,差点没指着摄政王的鼻子骂出来。

「谢老将军年龄大了,真是昏了头了,什么话都说的出来。」「不过谢老将军放心,

你的好儿子已经在黄泉路上等你了,你可不要让他久等了啊。」台下的我浑身僵硬,

不知道是怎样挤出人群的,待我回过神来,已跑到了一座桥上。桥下围着一群人,

秽言秽语让我明白这是欺凌。那被欺凌的人抬起头,我瞬间跳下了桥。谢长宴,

他竟与我的谢长宴有七分相似。我虽是文官之女,却从小喜欢舞刀弄抢。

我替他赶走了那些欺凌之人,从此,我成了萧元承的小尾巴。雨势愈发急促起来,

我的身体也被淋湿了,我却无暇顾及。萧元承从始至终都没有给过我希望,

我却还傻傻地把他当作自己唯一的救赎。不管是谁输谁赢,结局总归是惨痛的。

我看着自己湿透的衣衫,不由得苦笑了一番。「既然是这样,我更应该找到你。」

「准备好接受来自魔鬼的报复了吗?」丞相府满门除我之外无一生还,我却笑的肆意。

这一刻,我感觉御下了我身上的枷锁,没有什么能够阻止我的报复。「你怎么搞的那么狼狈?

」我转身,却见一抹熟悉的白衣,撑着青伞,出现在视线里。我微微勾唇,来了,洛南初,

我志同道合的朋友。3世人皆道,太子真是昏了头,竟被一介舞姬迷了眼。「惜颜,献丑了。

」一身绯色红衣,罩着长长面纱,踩着节拍犹如下凡的仙子一般。这么多天的练习,

我已经熟记于心。我不觉得有什么难为情的,丧家之犬,又何须面子与傲骨。「王爷,

你尝尝朝月的梅子酒,这可是早晨刚酿好的,口感正是最好的时候。」

顾朝月不动声色的把萧元承的目光拉回自己身上。萧元承看了我一眼,拿起杯盏抿了一口,

眼中闪过一抹惊艳。随即,却将酒盏重新放回桌上。「你亲手酿的?」「是的呢,太子哥哥,

好喝吗?」「不错。」一舞完毕,我静静的跪在下首。「面纱摘下来。」我听话的摘下面纱。

「这张脸……」「瞧瞧,这张脸竟与宋姐姐有七分相似呢。」顾朝月捂着下唇,娇笑道。

拿曾经的丞相府大**与青楼女子相提并论,亏她能想的出来。「朝月,不可乱说。」

萧元承警告的看了眼顾朝月。「知道了嘛。」萧元承从头到尾都没看过第二眼。我垂眸,

不动声色的把头埋下。我以为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,可是我的心还是很疼。

这种疼痛的感觉,只有亲身体会过,才知晓有多深。我想起了谢长宴,谢长宴,我的谢长宴。

那是一双温柔如水的桃花眼,带着浅浅的笑。总是温柔地注视着我,

仿佛全世界只剩下我一个人,永远都不会伤害我。「宋云颜,你可真够阴魂不散,

活着挡我的路就算了,死了还不忘给我添堵。」顾朝月的手段很厉害,人前温柔知性,

人后狠辣无情。萧元承最后看了我一眼,转身离开,顾朝月遣散了宫中的侍卫,

我就知道她忍不住了。「你这张脸啊,还真是碍眼。」顾朝月慢慢的从高位走到我面前,

一根手指轻勾着我的下巴,像打量商品一样看着我。「我真是嫉妒呢,要是你身份再高点,

一定是万千宠爱于一身。」顾朝月轻轻捏了捏我的鼻尖,笑得妩媚。「不过你放心,

就凭你这张脸,还是没有资格跟我争的。」「郡主真是说笑了,奴家不过一个青楼女子,

又能抢得了什么呢?」「那可未必,我的永远是我的,不是我的,我也能抢过来,懂?」

「奴家知道了。」我掩下自己的冷意,一个冒牌货罢了,还真把自己当和月郡主了?

「你退下吧。」我淡漠的看了她一眼,便转身离开。「怎么样?一切可还顺利?」

有人早已在屋内等待。「放心吧,一切皆按计划进行。」洛南初把玩着茶杯,

闻言抬头看了我一眼。「顾朝月此人心机太深沉,小心为上。」「知道。」我不敢掉以轻心,

但也不至于因此而畏惧。我不是软柿子,任凭别人捏扁搓圆,谁要对付我,我必百倍奉还。

戏台已经搭好,戏剧,也该开始了。4窗外依旧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,寒风刺骨。

那年以身救下萧元承后,我便落下了一身病骨,尤其是腿部。坐定之后,

膝盖处阴冷的痛意逐渐啃食着我的耐性。我将掌心贴在膝盖上,

试图用掌心的温度缓解那阴寒之气。那年元宵节,我缠着萧元承陪我逛了一下花市。

街上人流涌动,车马川流不息。街角的糖人吸引了我的注意力。我不觉加快脚步向前,然而,

一辆马车突然停在了我面前。那马鞭都恨不得抽到我脸上。

顾朝月一袭蓝衣的从马车上跳下来。「太子哥哥,我也想要一起嘛。」萧元承看了我一眼,

点点头。「宋姐姐不会生气吧?」我笑的脸都快僵了。「郡主高兴就好。」这一路,

我浑身的低气压,我不知道我在想些什么。

但就是不愿看见顾朝月和萧元承两个人亲密无间的画面。顾朝月的手,

紧紧抓住萧元承的胳膊,萧元承不着痕迹的抽出手臂。顾朝月却装作一副受伤的表情,

泫然欲泣。我默默的跟在两人之后,眼睁睁的看着萧元承从拒绝到接受。回头望去,

千盏明灯如同漂浮在天河的,皓月繁星,光华璀璨,向光而行。谢长宴站在那时光交汇之处,

鲜红的唇瓣微微上翘,勾勒出少年的俊俏。可惜,他死了。「太子哥哥,我想要那个。」

我从思绪中抽身,抬起头,顾朝月指着那小贩摊上的兔子灯笼,正仰头望着他。

「你喜欢就买。」萧元承却在看到那只兔子时变了脸色。「我们不要这只兔子怎么样?」

「为什么啊?我喜欢它。」「那只小猫怎么样?」「我不要!」顾朝月闹了脾气,

萧元承眼晴闭了闭,「朝月,惜颜一向喜欢兔子,我们让给她好不好?」

我诧异的看了他们一眼,想不到他们还会记得我。我看了看手里的兔子,

那兔子的眼睛正直直的盯着我。我心里一紧,不由得想起那年,

谢长宴也曾经送我这么一盏兔子灯笼。这一路上,他们有多和睦,我就有多沉默。

后来萧元承被匆匆赶来的护卫叫走,我下意识看向他,不是封宴。

临走前还不忘告诉我照顾好顾朝月。我与顾朝月面面相觑。「我们俩……」

「我与你可没什么好谈的。」顾朝月哼了一声,撞开我就走了。我摇了摇头,随你便喽。

好不容易回到丞相府,我把那只兔子灯笼放在桌子上。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带锁的盒子,

打开之后,里面静静的躺着一个兔子灯笼。这是谢长宴离开时留给我的最后一件东西。

我轻轻抚摸着兔子灯笼,指腹轻柔,眼泪一滴滴掉落在上面,浸湿了一大块兔子。

刚端了茶盏喝了半口,喉头立刻翻涌一口腥甜的血,刺痛从心脏蔓延开来。寒意层层逼来,

冰冷的刺痛像千万细针扎进骨髓,似乎要将全身血液冻结。不知过了多久,我慢慢睁开眼晴。

一袭白衣的人影坐在我床前。「洛……南……初?」「你中毒了。」5「寒潭映骨,

寒性很大,冰冷清澈如寒潭之水的毒液。」「就算毒性解了,对你的身体来说,也不友好啊。

」「你自小身体就不好,应该少碰这些寒性材料才好。」我皱眉,我中毒了?

我蓦然想到萧元承那时候的脸色,好像明白了一些。他们早就知道了我身体有问题,

也知道那个兔子灯有问题。为了保护顾朝月,所以就把我推出去了吗?

这种被欺骗的感觉令我心情极差,我一下掀开被子,准备穿鞋下地。

洛南初一把把我按在床上。「你干什么去?」「找萧元承问个清楚。」「问什么清楚?」

「你管的未免太宽了。」洛南初叹气,伸出双手扣住我的肩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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