油灯豆般的灯火幽幽,苏婉婉揉了揉眼睛,确认自己没有看错,声音里带了两分惊讶与欣喜,“夫君,你、你醒了?”她的笑意如花一般绽开,鲜妍欲滴,出现在这间屋子显得那样不合时宜。裴长风有些不自在地稍微别过眼,对她的这个称呼感到抵触。其实他在昏迷的期间偶尔有清醒的时候,隐约能听见外界的说话声,也知道近日有一位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