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林鸢,会在家里借住两个月。”程述之将行李箱推进玄关时,雨珠正顺着黑伞边缘坠落。穿着薄荷绿连衣裙的姑娘从伞底钻出来,发梢沾着水光,像株沾露的铃兰。茉莉端着姜茶的手指微颤,陶瓷杯底在玻璃茶几划出细响。她看着程述之接过对方的外套,那件驼色风衣去年初雪时还披在自己肩头。林鸢颈间晃动的钻石项链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