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拜天地!”随着村里的媒婆大喊一声。我们家正厅里,一个男人和一个纸人正在拜堂。男人的脸被抹得像死人那么白。身上穿的,也不是一般喜服,而是入葬时才穿的寿衣。他身旁的妻子位置,是一个画着红脸颊,未点睛的女纸人。“一拜天地!”随着村里的媒婆大喊一声。我们家正厅里,一个男人和一个纸人正在拜堂。男人的脸被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