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久违地一觉睡到天亮,甚至没有做梦。早上起来洗漱的时候,谢郁初也正好从卧室出来。他板着脸路过我,就当我不存在一样。但这次我没有再惶恐不安立刻抓住他的手哀求询问,而是只顾着做自己的事。当我准备去厨房的时候,正好听到大门砰的一声。唉,这门再结实也不能这样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