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彻是被冻醒的。谷底积着一层薄雪,他躺在雪地里,呼出的气都是白的,浑身的骨头像被拆开重装过,每动一下都疼得钻心。后背的伤口冻得发麻,小腿被树枝刮破的地方渗着血,在雪地上晕开一小片暗红。他挣扎着想要坐起来,刚一用力,胸口突然传来一阵滚烫——是怀里的玄铁牌